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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hn Carmack 離開 Meta，臨別還批評了公司的效率

「我們不斷地自我破壞、枉費工夫。」

Sanji Fen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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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echnology guru John Carmack of Oculus makes a keynote address at the Dolby Theater in Hollywood, California on September 24, 2015 at the Oculus Connect 2 event. AFP PHOTO / FREDERIC J. BROWN (Photo credit should read FREDERIC J. BROWN/AFP via Getty Images)
Technology guru John Carmack of Oculus makes a keynote address at the Dolby Theater in Hollywood, California on September 24, 2015 at the Oculus Connect 2 event. AFP PHOTO / FREDERIC J. BROWN (Photo credit should read FREDERIC J. BROWN/AFP via Getty Images)

隨 Oculus 收購加入 Meta 的 VR 先驅 John Carmack 日前確認，自己已經離開了效力八年的公司。Business Insider 最早報導了其離職的消息，並且登出了經由知情人士獲得的內部備忘錄。這份文檔包含了大量 Carmack 對 Meta 和其 VR、AR 業務提出的批評，而在發現自己所寫的內容被曝光後，Carmack 索性直接在網上貼出了全文。

「我在 VR 領域的年代在此終結。」Carmack 這麼寫道。他在文中先讚美了 Quest 2，稱其就是自己「一開始想要看到的樣子」（支援 inside-out 追蹤、PC 串流、解析度幾乎達到 4K 而且成本可以接受）。但接著就表示如果「當時能做出不同的決定」，那所有這一切「會進展得更快、更好」。在 Carmack 看來，Meta 的效率存在很大問題。「我們有大量的人力和資源，但卻在不斷地自我破壞、枉費工夫。」他如此寫道，「這根本沒法粉飾，我認為我們團隊運作的效率只達到了能令我滿意水準的一半。」

Carmack 覺得自己「作為最高層的聲音」，理應推動事情的發展，但他卻沒有「展現出足夠的說服力」。雖然備忘錄沒有給出具體的例子，但 Carmack 聲稱其不滿的事情中，有相當一部分都是在問題徵兆「堆積一兩年後」才以他希望看到的方式解決。「我從沒成功在愚蠢的事情造成損害前將其扼殺，或者設定一個方向讓團隊真正堅持下去。」他在結尾這麼寫道，「我對這樣的鬥爭感到厭倦，但我仍然相信 VR 能為世界上大多數人帶來價值，沒有哪家公司比 Meta 更有能力做到這一點。」

實際上，在此之前 Carmack 就毫不掩飾地表達過「Meta 的工作方式十分令人困擾」。他在 Lex Fridman 的 Podcast 採訪中直言，Meta 的 VR、AR 部門損失 100 億美元令其感到「噁心」。過去他在公司的內部留言板上也曾批評過頭帶裝置的功能，以及一定要安裝更新後才能使用軟體的規定。此外在涉及 Meta 打造元宇宙的願景時，Carmack 也會力求把直接的用戶體驗放在首位。

目前 Carmack 還未具體說明自己離開 Meta 後的計畫，他自己的初創公司 Keen Technologies 主攻的是 AI 技術，或許這會成為他下一個全情投入的領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