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時更新｜黎智英案第44日審訊 李宇軒：TG認識陳梓華 曾商討登報將示威場面帶到國際舞台

16:21 休庭

16:00 李：陳要求簽本票 稱「上面嘅人」擔心走數

李憶述，當時陳安排他簽署一份「promissory note（本票）」，同年 7 月，當時 G20 登報計劃已完成。李向陳查問如何還款，陳當時指，「佢嗰邊有啲上面嘅人，佢用『上面嘅人』呢個字」，有所擔心，但又未能立即提供戶口讓李匯款。而作為臨時方案，隨後陳約李到金鐘會面，陳同時帶同兩名證人，陳李二人即場簽署一份「promissory note（本票）」，「內容係我爭 T 錢，個金額啱啱係 G20 佢嗰邊找嗰條數，即係大概1.5、1.6 million（150 至 160 萬）港紙」，而相關本票被帶上陳所安排的律師樓。

李形容，當時陳表示「呢張 promissory note 係備用㗎啫，因為係用嚟『擺平』當時佢講嗰啲『上頭嘅人』」，因為「嗰啲『上面嘅人』話有壓力想做啲嘢，去確保筆錢會返去，咁既然有張 promissory note，T 可以同佢講『嗱！有張 promissory note 啦，所以唔使驚會走數啦』」。李續指，及後陳於 7 月向他提供戶口，由公司「Chartwell」持有，著李向此戶口匯款，李遂還約 150 至 160 萬元予「Chartwell」。

控方再展示由 《華盛頓郵報》發出的收據，顯示登報人為李宇軒，於 2019 年 6 月 27 日發出，款項為 8.5 萬美金。控方引述由 Meridian 發出的收據，李形容文件顯示由「Lais Hotel」匯款 8.5 萬美金予 《華盛頓郵報》，陳把單據交給他。

15:30 控方關注誰墊支廣告費 李指陳沒提及

控方繼續展示法國《世界報》Le Monde 的廣告及相關收據，另展示由 Meridian 信用合作社發出的收據，顯示金額為 2.6 萬歐元。李指相關收據由陳梓華提供。控方再展示另一份法國報章 《巴黎人報》Le Parisien 的廣告及收據，涉及 1.8 萬歐元。控方展示同由 Meridian 信用合作社發出的紀錄。控方問李，陳有否告知他由誰支付此筆廣告費？李表示沒有。

針對在 意大利 Corriere Della Sera《晚郵報》刊登的廣告，控方展示的收據顯示，由力高顧問有限公司發出，涉及 2 萬歐元，於 2019 年 6 月 27 日付款。李指，收據由陳提供，但陳沒有向他介紹力高公司。

控方續展示美國《華盛頓郵報》的全版廣告，李確認廣告以公開信方式刊出。法官杜麗冰關注，由誰草擬公開信？李指不知道，他本人沒參與設計。法官李運騰問，當時李曾否於 Telegram 討論相關廣告內容？李指，當時大家「有話想登報」，隨後「有啲人去搵報紙，有啲人去設計廣告、寫呢啲 text，我去咗搞 crowdfund，所以唔清楚其他組員邊個做緊邊樣嘢。」李運騰關注，行動涉及多少名組員？李指不清楚，因為他當時專心處理眾籌，而眾籌方面有會計核數、陳及相關人士墊支廣告費，再由用戶「家樂牌通心粉」於連登發帖。李補充，陳「嗰邊嘅人」主要包括陳本人、一個名為「banker」的人，和及後簽借據的人，共約 4、5 人。

15:00 控方追問「uncle」是誰
辯方打斷質疑屬傳聞證供

控方展示於英國《衛報》刊登的廣告及相關收據，顯示收據於 2019 年 6 月 28 日簽發予李宇軒，費用為 1.8 萬英磅。李確認。控方續展示另一由 Meridian 信用合作社發出的「outgoing wire transfer request（電匯證明書）」，當中顯示匯款人為位於加拿大的「Lais Hotel Properties Limited」，以李宇軒的名義發出。李於庭上解釋，文件是「Lais Hotel」支付英國《衛報》1.8 萬磅後的收據。

控方問，李早前供稱陳梓華會尋找人墊支廣告費。李指，當時陳表示預留 500 萬元可用。控方續問，那麼陳有否說明由誰管有「Lais Hotel」，有否解釋為何對方會願意墊支款項？李一概表示沒有，他亦沒有向陳查問。控方欲問，按李的理解，陳所指會付款的「uncle」是誰？代表黎的新西蘭御用大律師 Marc Corlett 打斷指，關注問題涉及傳聞證供。控方沒有再追問。

14:35 控方詢問登報匯款細節

控方繞圍繞登報行動的細節提問，控方先展示 Le Parisien《巴黎人報》的廣告，引述當中標題為「向中國的《逃犯條例》說不」，廣告文章以公開信形式刊登，下款為「香港市民」，「在 G20 上聲援香港」。李確認，相關廣告於 2019 年 6 月 28 日刊登。

控方逐一展示不同報章刊登的廣告，庭上顯示廣告題為〈Stand with hong Kong at G20〉，包括意大利的 Corriere Della Sera 《晚郵報》。李形容，當時只有一份意大利文廣告，確認曾刊登相關廣告。控方再展示韓國《東亞日報》的廣告，同屬公開信形式，上款為韓國市民，下款為香港市民。李確認曾刊登相關廣告。

控方再展示另一刊登於《澳洲人報》的廣告，及相關付款紀錄，收據可見由公司 Nationwide News 於 2019 年 6 月 26 日發出，屬全版廣告，收據向名為「Anson Cheung」的人發出，款項總數約為 4.56 萬澳元。控方再展示李的戶口紀錄，李形容，他在戶口售出約 25 萬港元，再購入4.56 萬澳元，直接匯出澳元，確認用作支付廣告費用。

12:56 午膳休庭

12:40 庭上展示全球登報收支列表

庭上所見，《眾籌 G20 各國報章公開信》收支列表，收入為 673 萬元捐款，支出包括登報費約 596 萬元，包括 2019 年 6 月 27 日在英國 The Guardian（《衛報》）、德國 Süddeutsche Zeitung（《南德意志報》）、加拿大 The Globe and Mail（《環球郵報》），以及 Politico Europe《歐洲政治報》登報。

在 2019 年 6 月 28 日，所涉媒體包括美國的 The Washington Post（《華盛頓日報》）、The New York Times（《紐約時報》）、台灣《蘋果日報》、日本 The Asahi Shimbun （《朝日新聞》）、The Japan Times（《日本時報》）、法國 Le Monde（《世界報》）、瑞典 Dagens Nyheter《每日新聞報》等。

至於翌日所涉報章則包括英國 The Times（《泰晤士報》）、西班牙 El Mundo（《世界報》）等。收支報告又顯示，網上廣告費用約 6 萬元。

控方指文件中提及在 Facebook 及 Google 登廣告，李於庭上補充，當時有群組成員提議到 Facebook 及 Google 登廣告，遂運用登報剩餘「唔係好大嘅金額，就去用落呢度。因為估計買唔到多一份實體報紙廣告啦，但係呢個 crowdfund 話咗要去登一啲國際廣告嘅，所以加左呢個 Google、FB 廣告」。控方引述，當中約涉 15 萬元餘款？李確認。

庭上顯示文件會計為 Tony Man 簽署，而「crowdfunder（眾籌者）」由 Tony Lo 簽署。李於庭上解釋，Tony Lo 是其筆名，當時有聘用會計師進行核數。

法官李運騰問，當時有否公開相關文件？李指，於 2019 年 7 月 16 日後，在「家樂牌通心粉」的連登帳戶公開文件，「因為一開始 G20 眾籌出嗰個 post（帖文）都係『家樂牌通心粉』，所以到最尾出返個 report，都係用返『家樂牌通心粉』出 post」。

12:30 控方問李在全球登報行動中有何角色

控方問，李在是次的全球登報行動中，有甚麼角色？李指，他本人是其中一個「一齊bring up （提出）呢個 idea（想法）嘅人，實際上操作眾籌戶口嘅人，同埋後來幫手墊支嘅人，同埋我係有 keep 條數。」控方續問，那陳梓華又有何角色？李指，陳亦有一同提出「呢個 idea」，亦有「幫手搵報紙，有幫手搵墊支」。

控方續問，李有否紀錄登報計劃的款項紀錄？李確認有，主要有兩類紀錄，包括報館提供的單據，以及由他本人和陳付款的收據。控方於庭上展示文件檔案，指當中部分文件於李的寓所搜出，部分紀錄則由銀行提供。庭上展示文件名為《眾籌 G20 各國報章公開信》。

12:06 李：陳就墊支問題稱會「問 uncle 或其他人」

李早前供稱，陳梓華於 Telegram 私訊他。李再補充，因為陳與他本來是「TG friends」的關係，所以相較於與一群人在群組討論，私訊討論相對安全。當李在群組中提及墊支廣告費的問題後，陳便與李聯絡。

法官李運騰問，何謂「TG friends」？李宇軒解釋，泛指在 TG 認識的 「acquaintance（相識的人） 」。李運騰續問，李宇軒是否相關 Telegram 群組的管理員？李宇軒指不肯定，因為於 2019 年運動期間，TG 出現大量群組，當中包括公開及私人群組，「有啲係我開，有啲唔係我開，太多我唔記得邊個打邊個。」

控方再問，當陳梓華首次與李聯絡時，陳如何介紹自己？李表示不記得，很可能他沒有介紹自己。控方追問，當陳表示可協助解決金錢問題時，陳有否說明如何處理？李憶述，當時陳曾問他墊支金額，之後陳表示會「諗計」，及後稱「去問過啲 uncle 或者其他人，嗰度可能可以動用到 5 球（500 萬元）啦」，著李如有需要可聯絡他。

控方追問，陳指「問過啲 uncle 或者其他人」，陳有否說明是誰？李表示沒有，但據其理解，「uncle」並非一定有有血緣關係，可能泛指「一啲男人，或者其他人」。

11:21 休庭

11:10 李：與陳曾見面交收匯款通知書

控方續問，當李在報紙落廣告後，需要在甚麼時候支付廣告費？李指，理應在廣告刊出之前向報館付款。如果「揸正嚟做嘅話，應該安全起見，（刊出廣告）3 個工作日之前，你就要喺銀行匯出筆錢，然後即刻 send Remittance advice 畀報館」，當報館確認收到錢，就會刊登廣告。李續指，但有部分報館可能會接受「收到你張 advice，就信收到錢，咁廣告就可以即日出街，呢個都係當時唔少報紙同我哋做嘅 arrangement（安排） 」。

控方再問，陳梓華曾與李私訊後，隨後李有否再與對方聯絡？李憶述，他與對方於 2019 年 6 月在金鐘太古廣場交收匯款通知書，「佢畀咗啲 remittance advice（匯款通知書）我，跟住冇咩，因為佢返工忙，就上返 office 啦。」法官李運騰詢問兩人在哪裡、何時約見？李稱在 TG 的私人對話相約，「佢知道我需要幫手墊支，然後佢嗰邊幫手墊咗幾次支，之後就要畀啲 remittance advice 我，所以去 PP（太古廣場）見面啦」。

控方問，兩人見面後有否再聯絡？李稱當時登報計劃仍運作，因此與相關 TG 群組成員聯絡，包括陳梓華，「但講到同 T 真人見面，係 timeline 再後面，你想唔想我講埋？因為跳過多咗另一個 crowdfunding（眾籌）」，補充指非所有登報都在 6 月發生。

10:55 李：T 稱可找人墊支登報廣告費

李補充，當時他發現自己無法墊支廣告費時，T 就在 Telegram 私訊李查詢情況，當對方確定「哦原來真係唔夠錢墊支」，「佢話佢可以幫手諗計」。李憶述，當時 T 表示「去搵一啲佢嗰邊嘅人，去幫手墊支。所以就話如果我有啲單要畀嗰陣，我就彈畀佢，跟住佢就會搞啦」，而 T 亦會向他提供「Remittance advice（匯款通知書）」，「我就可以畀返 Remittance advice 畀報館，咁就可以登報啦。」李指，他亦曾「直接畀報館 contact（聯絡）佢（T），咁佢可以直接 handle（處理）晒，包括佢去安排畀錢同通知報館。」

控方再問，李提到當時 T 表示「搵一啲佢嗰邊嘅人，去幫手墊支」，T 有否說明包括甚麼人？李憶述，就著 2019 年 6 月 G20 的眾籌，他最後得悉有「Lais Hotel Properties Limited」及「Dico（力高）」付款，因為「我收啲單嗰陣見到呢兩個名畀錢」。李續指，單據由 T 提供，「所以我知 T 同 Dico 同 Lais Hotel 係『同一邊嘅人』，即係 T 嗰邊嘅人。」

法官李運騰關注，李宇軒提及自己用上 300 萬元積蓄，而在眾籌時籌得 700 萬元。李補充，當時眾籌金額大約 700 萬元，但扣除平台費用後，僅剩約「6球1、2（610 至 620 萬元）」。李運騰指，李宇軒約 300 萬元積蓄並不包括在眾籌的 600 多萬元中？李確認，並解釋因為當時無法動用眾籌款項，「所以當時我知帳面上，我遲早可以拎返眾籌嘅錢，但係我唔知幾時先 reimburse （退款）到自己」，所以當時實際上只可運用非眾籌的款項支付廣告費。

10:45 李：登報盼國際社會知香港示威發生甚麼事

控方再就登報計劃提問，問李相關計劃是關於甚麼？李形容，當時籌錢希望在更多國際報紙刊登廣告，而廣告則與香港的民主運動有關，以「raise international awareness（引起國際關注）」。

李運騰問，當時李宇軒是否支持相關運動？李宇軒確認「我係支持」。控方再問，當時李如何為登報計劃籌款？李指，他當時在眾籌平台 GoGetFunding 開設網頁籌款。控方再問，當時李在網頁上提供了甚麼資料？李指，已不記得具體字眼，但意思是「我哋依家想籌錢喺國際登報，去畀當時國際社會嘅人知道，當時香港示威活動發生咩事。」

法官杜麗冰關注，當時有否在 Telegram 推廣眾籌網頁，令其他 Telegram 使用者可以到網頁捐款？李回應指，當時 Telegram 群組有一名使用者，對方在「連登討論區」有帳戶名為「家樂牌通心粉」。而此帳戶本身「已經好 hit，好多人關注」，所以當「家樂牌通心粉」發帖時，「就有好多人知啦」，「以我所知，crowdfunding campaign（眾籌計劃）係咁樣宣傳出去嘅」。

控方再問，當時有否設立籌款目標？李指，已不記得金額，「不過我記得 target（目標）係爆咗嘅，所以由於最後籌咗 7 球幾（700 萬元），所以個 target 係 set 得低過 7 球幾」，而眾籌活動於 2019 年 6 月完結。控方問，當時李使用甚麼付款平台？李表示，一開始時使用 PayPal ，及後因不名原因被凍結戶口，所以轉用 Stripe。李形容，當時 Stripe 與其渣打的私人帳戶連結，及後其 PayPal 帳戶獲解凍，可以從中提取金錢，但當中只有 2 萬多元，「唔係啲大數嚟，compare to（比較）眾籌嗰 7 球。」李運騰問，所以 700 萬元主要來自其 Stripe 帳戶？李確認。

10:30 李：T 曾提出協助解決登報金錢問題

李宇軒補充，G20 峰會於 2019 年 6 月在日本舉行。控方問，當 T 在 Telegram 與李接觸時，針對登報計劃向李說了甚麼？李回應指，內容提及有關登報的「一般 idea（想法）」，「咁唔肯定係咪包括佢（陳），但 group（群組）入面係好 supportive（支持）呢個 idea」。李續解釋，因為當時香港已經有「幾次好有畫面嘅一啲示威場面，我諗係一啲好 eye-catching protest 或者 scene（引人注目的示威或場面），當時諗緊點樣將呢啲關注同 momentum（動力）帶到去國際舞台﹐攞啲國際支持，有關登報 idea 嘅討論。」李續指，及後推出眾籌計劃，T 另外再問李，「有冇啲錢銀上面嘅嘢需要幫手。」

控方問，T 甚麼時候關注李的「錢銀」問題？李憶述，「一定係喺個 crowdfund（眾籌）完咗嗰日，至到 G20 開會第二日或之前。」李解釋，因為登報廣告要「趕住喺 G20 開會，因為啲廣告想 ride on （借助）G20，所以佢哋（廣告）要盡量喺 G20 開會之前出晒」，因此要在此之前解決金錢問題。

李續解釋，由於眾籌活動完成後，有一定的轉帳時間，未能立即動用款項，所以在眾籌完成至刊出廣告期間，需要有人墊支廣告費。李憶述，當時「用晒我自己三球幾（300萬）咁上下」。法官李運騰問，當時李用盡 300 萬元積蓄？李指「大概，但係就唔夠墊支啲廣告費，所以有頭先所講嘅 money issue（金錢問題）。」

10:15 李指在 Telegram 認識陳梓華

周天行先引述背景指，李宇軒完成大學教育，並於 2020 年 8 月 10 日被捕，2021 年 3 月 24 日被起訴「串謀勾結外國勢力」罪，同時被控「串謀協助罪犯」及「無牌管有彈藥」。李於 2021 年 7 月 7 日承認「串謀勾結」罪，另外兩罪獲存檔法庭。李宇軒確認。

控方續指，「串謀勾結」罪中其中一名串謀者為陳梓華，問李是否認識陳？李確認。控方再問，李於甚麼情況及時候認識陳梓華？李憶述，「如果我冇記錯嘅話，係喺 2019 年 6 月期間，喺 Telegram 識嘅。當時我唔知佢叫陳梓華，叫佢 T。」控方再問，當時 T 如何接觸李？李形容，「當時大概係喺 6 月尾 G20 會議前夕，香港市民包括我、T，傾緊一個關於登報嘅計劃、idea。咁就喺 TG（Telegram）入面討論緊，咁就參與討論，我同 T 喺嗰度討論，包括其他嘅人。」

10:09 李宇軒出庭

戴黑框眼鏡、身形瘦削的李宇軒，由懲教人員陪同下出庭。他穿著黑色外套，等候法庭人員整理座位時，不時四周張望。他其後高舉聖經，以基督教形式宣誓，由副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負責主問。

10:05 開庭

辯方資深大律師彭耀鴻表示，將由御用大律師 Marc Corlett 盤問第四名從犯證人李宇軒。

09:00 押送李宇軒囚車抵達法院

正在小欖精神病治療中心還押的李宇軒，早上約 9 時，由囚車押送到法院，警方反恐特勤隊在法院外持槍戒備，大批軍裝警員在法院範圍外巡邏，警方裝甲車「劍齒虎」亦停泊在現場候命。警方在法院外設搜查區，經過的車輛都要接受安檢，警員攜同警犬環繞車輛外圍搜索，再檢查車底。

押送黎智英的囚車，則於早上約 9 時半由荔技角收押所抵達法院，逆線駛入法院範圍。黎智英太太及女兒都有到庭旁聽。

案件編號：HCCC51/20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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